辽宁字画鉴定中心旧时北京的装裱匠人,手艺相当高超,旧书画虽然破碎至不可分辨、或者脆到几乎一吹即散,仍能装裱如原装。这类不太完整的书画经装裱后,如果悬挂或正视,都不会看出有什么破绽。如果向阳处由背面看,则原形毕露。所以,如果遇到裱得很厚,或者装在镜框之内的书画,就一定要特别注意。
利用装裱鉴别书画真伪,主要是看其装裱的形式是否与书画的内容所反映出来的年代相符,并要注意新画旧装作伪,以及各种形制的类别与所书所画的内容是否相合等。 根据书画著录书籍也可以帮助鉴别书画的真伪。当我们在鉴定某件书画作品时,它的内容形式与书画著录中所记载的,如质地、尺寸、内容、名称、印章、题跋等是否相符,这就为这件作品的真伪提供了的依据。 根据著录鉴定书画的真伪应注意正反两方面的问题:有些人以为凡是著录过的作品都是真迹,不加分析地盲目收藏。殊不知,一些著录者由于其鉴赏能力与学识有限,因而误将真迹当做赝品或将赝品当做真迹进行著录的还真不少。尤其是明、清以来,各种著录逐渐增多,有些仍然沿袭旧的格式,只记作者姓名及书画名称,对内容款式只简单地记上几笔,很不具体,有的甚至写错了。也有些人本身收藏作品不多,或根本不是收藏家,却也著书行世,这就给鉴定带来了一定的麻烦和混乱。
在过去的鉴赏家中也有不相信印章的,认为它不起作用,这也是不对的。因为古人印章传下来的究竟是少数,翻刻造假,在过去不具备照相制版的技术条件下是比较困难的。即使翻刻得好,也容易辨别。因此印章在辅助依据中还是比较重要的一项。 书画凭借纸绢而存在,纸绢对鉴定之重要自不待言。不同的绢纸,有它的不同特点,在不同的纸绢上作书画,便出现不同的效果。书画家各有他们自己喜用的纸绢,以期能地表达出他们的艺术特点。当然也还与他们当时取得的方便条件有关。例如,米芾喜用一种黄纸(名称待考),刘墉、梁同书等人喜用蜡笺等等。有少数几种纸只在历史上某一时期有,而且数量不多,米芾、欧阳修过一种白发灰的纸,只北宋有。一种很白很细的纸也产于北宋,南宋高宗时也还有一些。明大家沈周、文征明等常用一种白棉纸,质松而容易变黑。正德、嘉靖间有一种近似洋纸的布纹纸,写尺牍有时用,弘历(乾隆)也曾使用它。绢也有很多种。宋画院尤其是南宋中期画院所用的绢,光匀细致,历久不纰,可能是由于经纬紧密,灰尘不易侵着的原故。明中期有一种粗绢,疏透如纱,张平山常用,有一幅达摩轴就是用这种绢画成的。一般说来,纸绢也有它的时代风尚。宋朝四大书法家熟纸写字,取其光滑适,到元朝才有用生纸的。早期绘画多用绢,后期多用纸,这与画法的发展有关。宋代画家如范宽、郭熙、马远、夏珪等,多用水墨烘染,故绢素为宜;元以来的文人画偏重皴擦,用纸便于表现。
书画家使用绢早约在战国、西汉,这从近几年出土的实物中已得到实。宋代的绢一般匀净厚密,质量较高,此时的“院画”,大多作于这种绢上,如吴炳、林棒、马远、马麟等人的作品。但一般画家使用的绢就较差,也比较疏薄。而在苏州地区的画家沈周、文徵明等人使用的绢,虽非宫廷绢,却也稠密。而晚明陈洪绶、张瑞图、王夫之等人,有时用一种粗糙的劣绢,这些可能与当地生产的区域性有关。元代的绢大都比宋绢粗糙疏松,也不如宋绢洁白,但也不对。明代的宫廷画家所使用的绢质地相当的好。在成化、弘治年间出现一种质地粗糙、经纬稀疏的绢,因不易受墨,往往需要先托上纸才可挥毫。郭翊、张路等人常用此类绢画粗笔水墨写意画。这期间,还开始用绫作画。明代的绫有两种,一种是素绫,表面无花纹;一种是花绫,表面有各种花纹。,早用素绫作画的是沈周。明末清初的书画家张瑞图、米万钟、王译、傅山等也常用绫作画。从此用绫广泛流行。清康熙中期以后就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