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明
无极老母的一句:“打倒妖怪”,把我的文字下了永远被批判的咒。那一刻底下所有裂开
的嘴,把我推进了黑暗的泥潭。濒临窒息前,眼前闪过《迷墙》里学生跳进绞肉机碾成肉泥
的片段,这时我卯足吃三聚氰胺奶粉的劲高喊:“该跳进绞肉机的是老师!”
那一年写不出任何鸟东西。
在这个夏天来临前两个月,我费了一个月绣了幅画,名字我还记得,叫啥“缅甸情花”,
对于“情花”两字我到现在都还耿耿于怀。接着又费了一个月织了条红围巾,因为毛线不够,
当白绫都闲短。
画迟迟没挂上,在太阳照不到的阴影里度过了它的蒙灰时光。而那条红围巾送给了即将
高考的朋友,她说冬天就带上。我想她不会带多长时间,因为她是个爱漂亮的姑娘,而我做
工拙劣的围巾,只能缩在衣柜当细菌的繁殖圣地。
总是闲着的竖条衬衫今年也总算找到了与它配套的裤子。我穿着它们颤颤悠悠的上街,
手里摇晃着底部像屁股瓣的雪碧瓶,走过的路人都以为那是刚过发病期不久的精神病人。我
不在乎,我还想买件黄球衣,完成年少时的球衣梦。虽然我是一妞,母的。我又走了段人群
汹涌的马路,忽的发现天上有两辆开往同一方向的飞机,它们闪着灯开的很慢,生怕撞上。
我理解,即使它们各相为敌,其中一个也不能开往反方向,无极老母神像 骊山老母神像 无生老母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