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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何冬梅,女,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华口腔医学会颞下颌关节病学及颌学专委会常委,中华口腔医学会口腔颌面外科专业委员会创伤学组成员。1996年本科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口腔系,2001年获得北京大学博士学位,之后在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工作,历任主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曾于2004年获得AO国际奖学金资助,在德国慕尼黑大学口腔颌面外科进修3个月。2005年获得国家留学基金委资助赴美国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中心口腔颌面外科作访问学者1年,之后在美国国际颅颌面、唇腭裂治疗中心作临床博士后研究2年。回国后于2008年7月作为引进人才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工作。何冬梅医生从业以来第一作者及通讯作者发表论文100余篇,其中SCI收录60余篇。博士研究生论文《颧骨复合体骨折的临床研究》获得北京大学2002年度优秀博士论文三等奖。以第七完成人承担项目【颌骨骨折及骨缺损的临床与基础研究】获北京市科技进步二等奖。以第二完成人完成1项首都医学发展基金。主持国家级及省部级课题13项。2008年获得上海市卫生局优秀青年教师科研专项基金资助;2009年获得上海市浦江人才计划资助和上海交通大学医工合作重大项目资助。何冬梅医生主要擅长口腔颌面部创伤和关节疾病的诊治。
看病难究竟是谁之过?
先说看病难不是医生的错。
做为大医院的工作二十来年的医生,病人看病的艰难,我的理解比很多人更深刻。
每次门诊,我刚走到门诊护士站,一大帮人就围住我,都在说:“杨教授,加个号吧!我挂了一(两)个月您的号,都挂不到”。他们所说的是事实。除了特需门诊外,我一个星期只看一次普通门诊,只有20个号,每个号20元(一年多前是5元,后来升为了4级专家,涨到这么多)。华西的号实行的是临时挂号制和预约制,预约可排队预约,也可网上预约。预约的期限最长为1月(以前为两月,后来改成1月),也就是说,可以提前挂一个月后的号。不管是提前一月还是二月预约,每次我的号在网上一放出来,马上就被抢完。
很多想找我看病的人根本挂不到我的号。尤其是那些患心律失常,想找我做消融术的病人。我最远的病人来自美国,国内新疆、青海、宁夏、广西也不少见,更不用说云贵川渝陕和西藏。我不知道每周想挂我的号的人数和可以挂到的号数的具体比值。但我想,这个比值是很大的。正因为这样,不管多累,只要周四晚上不飞到外地(经常要参加学术会议)或没有加班手术,我就会给那些围着我的人加号。
但加号不是无限制的。想想从中午1点看到晚上6点半(门诊该是4点半结束,我几乎都要拖堂),不上厕所,不休息。满满算也就300来分钟。加30个号,平均每人也就6分钟。这之中,有很复杂的反复晕厥的大爷,有很善于聊天啰嗦得不得了的大妈,有担心手术风险,很有探索精神,要你把手术风险逐条解释清楚的中小学教师,还有背景深厚,多人打招呼的不敢得罪的关系人士。6分钟,能把疾病看好,把后续的事情安排好,还要让病人和家属满意,我是拼了我的中命的。
50个病人是我的极限。但50个号够吗?也有后面来的病人,还要找我加。有的说来自外省或边远地区的,有的说是预约好了号,由于堵车来迟了取不到号的,有的说是某某熟人打了招呼的。我一概不加了。只有一句话,请下周来。他们也有问的,下周来能加到号吗?我答:不敢保证。但就是这50个号,一个下午上下来,常有有头晕目眩的感觉,真比做5台介入手术还累。
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增加门诊次数?这种人以为教授除了门诊就在休息一样。实际上,除了门诊,我还要手术(手术大多数都是十台十台的排,手术日几乎没有不加班的)、查房、会诊、值班、上课。还要申请点课题,搞点像样的研究,带点学生,培养一些后进。周末则参加学术交流,讲课或手术演示,去年一年,坐了80多趟飞机,连家都回不了。还说加门诊?门诊是加不了的。要加门诊,那只有半夜了。
只看20个号的门诊,因为自己的好心,增加了一倍半的门诊工作量,还是不够。请问大家,这看病难,怎么解决?
正因为理解患者的看病难,这几天是我的年假(过年我还要上班),本来该好好在家休息。但这周四的门诊,我决定还是回来上。其根本原因是想挣那二十元一个的挂号费吗?我只是在想,那些提前一月挂自己号的病人,如果自己不去上,他们怎么办?又要去抢号吗?运气好,抢得到的,是一月之后的了。抢不到的,又是什么时候才能看哪?于是,只有把假期弄得支离破碎,赶回来上一个对自己毫无意义的门诊。
说了这么多,其实不是只有我一个医生这样。和我同一天下午,在同一层楼看门诊的医生,如贺勇教授、张庆教授、杨健教授、林涛教授等等都很晚才下班。看病难看病贵是他们的错吗?不是的,他们都尽力了。看来,看病难,不是医生的问题。,医生已经超负荷工作了。医生已经不容易了。
那看病难是票贩子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