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时间香港长江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参加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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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应商:哈布斯堡国际拍卖行

价格:9.00元/件

最小起订量:1/件

地址:广东省广州市天河区天府路1号

手机:19102030840

联系人:林家 (请说在中科商务网上看到)

产品编号:220918275

更新时间:2025-05-30

发布者IP:14.150.104.196

详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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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益王重刻小兰亭图(朱常迁钤印)

  明拓本

  1卷 册页装 纸本

  27×10cm

  估价:RMB 9,000-10,000

  钤印:纯皇帝玄孙,益王图书,仙源

  提要:拍品为明拓本,册页装。首开钤盖“纯皇帝玄孙”、“益王图书”、“仙源”三印,“仙源”是益敬王朱常(氵)迁的号。首段刻周宪王朱有炖临《兰亭序》。其次仿李公麟《兰亭流觞图》,淡两墨套拓,浓墨乌亮,淡墨素雅,人物、景致,层次分明。画后孙绰《兰亭后序》,兰亭考订文字两段并朱有炖章草题跋及明万历三十年潢南道人(即朱翊鈏)题跋,卷末“吴郡沈幼文、章田摹勒”一行。沈、章二人是万历年的著名刻工,为王室刊刻自是用心竭力。画帖的文字部分用黑墨精拓,墨色黝黑,图面部分的形象生动,线条优美,淡墨精擦的拓工更凸显雅致的意味。朱常(氵迁)(1559-1615),自号仙源,朱翊鈏嫡二子,母为王妃孙氏。因大哥早逝,所以他在万历二年四月封世曾孙,万历九年封世子,万历三十三年袭封,四十三年薨(1615年)。谥号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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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兰亭图(别本)

  明拓本

  1卷 卷子装 纸本

  606×32cm

  估价:RMB 16,000-18,000

  提要:王羲之《兰亭序》向称古今法书第一,自唐以来摹拓相尚,宋时李公麟曾绘画,曾宏父曾刊入《凤墅帖》。拍品存《兰亭流觞图》部分,托裱为长卷,画面完整,但构图与常见的万历间益王重刻本明显不同,因无刊刻题记,无法判定究系何氏所刊。以拓工纸墨观之,的系明拓,浓淡双墨套拓,浓墨乌亮,淡墨素雅,人物、景致,层次分明,融绘、刻、拓三种技艺为一体,堪称精善,为难得一见的艺术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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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亭序(上党本二种、黄宾虹、吴云题签)

  旧拓本

  2册 册页装 纸本

  尺寸不一

  估价:RMB 45,000-50,000

  钤印:吴云,二百半斋,顾芸台,顾曾寿,顾亮基印,稽山施氏鉴藏图书印

  提要:《兰亭集序》晋王羲之撰并书,传真迹已于唐代随葬昭陵,传世皆摹本和刻帖。刻帖惟定武石刻传其神,其底本传为欧阳询临摹。“上党本”也称为“长治本”,因旧石出土之地而得名,属“定武”系统。王澍《竹云题跋》:“有明熹庙时,上党长治令苟海来,从县治东偏土中得此石,笔法圆劲,风神清朗,盖亦南宋佳刻,为定武之子,周锡圭赞以‘为水流云行,鸾翔凤翥’,信矣。”拍品共计二册,皆“上党本”,其一为吴云“二百兰亭斋”旧物,顾曾寿、吴云递藏并有钤印、签题,其二为杨钟羲旧物,黄宾虹题写签条,皆系难得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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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枕兰亭二种(林宠、朱景等八家题跋)

  明拓本

  1册 册页装 纸本

  20×11cm

  估价:RMB 240,000-2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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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钤印:朱景,青李,甲观,帅先,黄师正印,梅华使者,秋厓,孚远

  提要:《兰亭序》有“天下第一行书”之美誉。茧纸永秘昭陵,后世摹刻浩如烟海,别枝旁生。诸如《玉枕》一派,坊间传有虞世南摹本、褚遂良摹本、定武缩刻本、廖莹中刻本、赵孟俯刻本等。元孔齐《至正直记》载:“宋季小字《兰亭》,南渡前未之有也。盖因贾秋壑得一碔砆石枕…世亦称《玉枕兰亭》”;明杨士奇《玉枕兰亭二帖》云:一石“在南京火药刘家”、一石“在绍兴府”;清梁章巨《归田琐记》称:“今人熟闻《玉枕兰亭》之名,而不知其有三本。”可见一石已化身千万,诸家聚讼,见仁见智。虽未能有定,然皆以风神俊朗、笔意率更者为佳。

  拍品硬木面板,旧装挖镶裱,巾箱小巧。内收《玉枕兰亭》二种:其一,首行未见“会”字;“群”、“带”、“右”、“流”等字不损;第十四与十五行下方押缝处有“僧”字居于“不”字中下方,未见边栏。其二,“会”字缺角;馋损“羣”、“带”、“右”、“流”等字;“盛”字上有小龟形;第十四与十五行下方押缝处有“僧”字居于“不”字中下方,有边栏。二者体系略有差别,然皆存古意,结法遒秀,神采烂肰。其中第二种与故宫博物院藏林道山赠翁方纲明拓《玉枕兰亭》为同一刻石,且面貌相似。故宫本册尾翁方纲墨笔题记,称其为:“玉枕兰亭原石本”。民国期间,此故宫本被文明书局视以《玉枕兰亭》范本,数次珂罗版印行,足见珍罕。

  此本迭经明末清初林宠、黄师正、朱景等诸家递藏。崇祯二年(1629)林宠跋记谓此刻石为时存福州者;后雍正时朱景亦称:“此宋贾似道客廖莹中缩定武本而刻之,灵璧石者,正玉枕元刻也。”另道光、同治间陈一桂、谈人格、王寅三家观跋。册尾有高邮(今扬州)张林桂、谈人格、夏子猷、杨福臻四家为书云老师台题跋。流传有序,装帧雅致,对校而观,或可窥兰亭真意。

  藏家简介:

  黄师正(1606~1682),一名澄之,字波民,又字帅先,福建建阳人。初以布衣为史可法幕上士,忠正殉国,以黄冠归故乡。后出游大江南北,钱谦益曾说过“黄帅先博学奇穷”。《明遗民诗》谓其“才略王景略,节义谢皋羽,其诗笔妍丽,又不类其人。”

  跋者简介:

  1.林宠(明末清初),字异卿,号墨农,闽县人。明天启年间(1621~1627)生员,入清不仕,潜心读书练字。工楷书,小楷尤端谨秀润,一时奉为典范。版书亦苍劲有力,闽中碑版匾额多出其手,被誉为一代书家。

  2.朱景(清康熙雍正间),字亦山,号鹿坪。江苏江都人。官安陆府同知。工书,着有《鹿坪笥草》。见《淮海英灵集》。

  3.陈一桂(清),号月溪,新昌人。生活于清道光年间,金石学家、书法家。与金石僧六舟、藏书家洪颐煊等人私交甚笃。

  4.王寅(清),字宾谷,号北海子,斋号花舫,江苏高邮人,诸生,善画。着有《北海渔唱》等。

  5.杨福臻(1836~1908),江苏省扬州府高邮州人。光绪六年(1880)进士。同年五月,改翰林院庶吉士。光绪十二年(1886)四月,散馆,授翰林院检讨。

  6.谈人格(清),字立生,号孚远,江苏高邮人。昆山教谕谈文焕季子。着有《困悔斋词钞》五卷。7.夏子猷(清),高邮人,光绪十二年(1886)刻夏之蓉著作《半舫斋编年诗二十卷》,道光二十三年(1897)刻《海陵文征二十卷》。

  题跋:

  1.雍正甲寅(1734)二月十有二日,上方山人重装于京师之永光僧寓。钤印:鹿坪(白)

  2.《黄庭经》世传多种,独颖本丰神遒尚,殆非挽近人所摹,向传出褚河南笔,良可信也。《兰亭》此刻今在吾乡,其神采亦非时肆中可及。帅先锐意书法,故以相贻其宝之。己巳(1629)秋杪既望,三山林宠识。钤印:林宠之印(白) 字异卿(白)

  3.观林氏此跋,《兰亭》之前尚有颖本《黄庭经》并装。今散失耳,独存此叙亦可惜也。鹿坪。钤印:朱景(白)

  4.此宋贾似道客廖莹中缩定武本而刻之灵璧石者,正玉枕元刻也。旧藏福州火药刘家,观三山林氏跋语,益信精妙不减定武大字。九月十三日上方山人又题。钤印:亦山(朱)

  5.道光四年(1824)闰七月十有八日,燮堂三兄出示此本,细观丰神不可多得,奕世流传永宝之。古越陈一桂识。钤印:清光照碧流(朱)

  6.右军之真迹绝稀,即临本之佳者亦少。此帖丰神可挹,犹想见东晋风流也。同治五年(1866)八月观,孚远。

  7.缩定武本其精妙处犹见逸少真面目,日月愈远,定武大字当复缺坏,则后生所见愈微愈疏矣。此本其宝藏之。同治十三年(1874)冬观于厅秋声处,宾谷王寅识。钤印:梅花使者(白)

  8.书云老师台大人诲正:孔琳之书,天然放纵,极有工力。规矩恐在羊欣后。邱道护与羊欣俱面受,子敬故当在欣后。范蔚宗与萧思话同师羊欣,后小叛,既失故步,为复小有意耳。受业张林桂谨书,时客海陵宜唫馆。钤印:秋厓(朱)

  9.若夫气霁地表,云敛天末,洞庭始波,木叶微脱。菊散芳于山椒,雁流音而江濑;升清质之悠悠,降澄辉之蔼蔼。列宿掩缛,长河韬映;柔祗雪凝,圆灵水镜;连观霜缟,周除冰净。君王乃厌晨欢,乐宵宴;收妙舞,弛清县;去烛房,即月殿。书云师台大人诲正,门生谈人格学书。钤印:孚远(朱)

  10.使夫忠者遂节,通者义着,昭之东海,属之华裔。我泽如春,下应如草,道光宇宙,贤者托心,邻国倾慕,四海延颈,思戴燕主,仰望风声。书云老师台大人法正,门生夏子猷。钤印:子猷之印(白)

  11.(节录黄庭经文略)书云老师台大人诲正,癸亥(1863)暮春门生杨福臻学书。钤印:听梧生(白) 褔臻之印(朱)。

  南宋 李唐《采薇图》

  根据此镜纹饰内容,考据古代典籍绘画,发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南宋画家李唐所作《采薇图》,此卷画商末伯夷、叔齐不食周粟,在首阳山饿死的故事。图绘半山之腰,苍藤、古松之荫,伯夷与叔齐采摘薇蕨之余,正在休息对话的情景。画中正坐一人即为伯夷,他面带忧愤,目光炯炯,注视着叔齐。叔齐一手按地似在说着什么。图中人物刻画生动传神,衣纹简劲爽利,衬托出人物刚直不阿的性格。树石笔法粗简,墨色湿润。

  此镜纹饰内容与《采薇图》构图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应为早于《采薇图》数百年反映伯夷叔齐“不食周粟”故事的一件艺术作品!

  《史记·伯夷列传》记载: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于是伯夷、叔齐闻西伯昌善养老,“盍往归焉!”及至,西伯卒,武王载木主,号为文王,东伐纣。伯夷、叔齐叩马而谏曰:“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左右欲兵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及饿且死,作歌,其辞曰:“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

  《伯夷列传》是伯夷和叔齐的合传,冠《史记》列传之首。在这篇列传中,司马迁以“考信于六艺,折衷于孔子”的史料处理原则,于大量论赞之中,夹叙了伯夷、叔齐的简短事迹。他们先是拒绝接受王位,让国出逃;武王伐纣的时候,又以仁义叩马而谏;等到天下宗周之后,又耻食周粟,采薇而食,作歌明志,于是饿死在首阳山上。司马迁极力颂扬他们积仁洁行、清风高节的崇高品格,抒发了司马迁的诸多感慨。

  司马迁借助夷、齐善行,和所谓暴戾凶残、横行天下的盗跖做比照;以操行不轨,违法犯禁的人和审慎小心、有崇高正义感的人做比照,指出恶者安逸享乐,富裕优厚,累世不绝;而善者遭遇的灾祸却不可胜数。从而抒发了天道与人事相违背的现实,有力地抨击了“天道无亲,常与善人”的谎言,对天道赏善罚恶的报应论,提出了大胆的怀疑,充分表现了司马迁无神论的观点。

  在唐代对伯夷、叔齐的评价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既延续了儒家传统的道德推崇,又因时代思潮的变迁(如佛教盛行、隐逸文化兴起)而衍生出新的解读角度。例如孔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晋书》、《隋书》等官修史书多次以伯夷叔齐为例,强调“不食周粟”的忠诚,将其视为“忠臣不事二主”的典范。唐高宗曾下令修纂《古今忠臣义士传》,伯夷叔齐被列为“忠义”之首,成为官方表彰的对象。韩愈《伯夷颂》称:“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 赞扬二人坚守原则,即使面对死亡也不改其志,是士人精神的至高标杆。柳宗元在《吊屈原文》中将伯夷叔齐与屈原并列,突出其“殉道”精神。李白《笑歌行》中写道:“伯夷叔齐饿死首阳,骨肉不埋今谁哀?”借二人结局质疑儒家“求名殉节”的价值观,暗含对自由隐逸的向往。唐代佛道思想盛行,部分文人更欣赏伯夷叔齐“避世守真”的一面,而非单纯的忠君符号。道教典籍《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将夷齐列为“地仙”,赋予道教隐修色彩。敦煌写本《伯夷叔齐变文》将二人故事融入佛教框架,称其饿死是因“前世业报”,而坚守节操可“来世成佛”。禅宗语录常以伯夷叔齐为例,说明“执着名相亦是迷障”,主张超越二元对立。

  夷齐“兄弟让国,扣马谏伐,耻食周粟,饿死首阳”仁哲大义,是历代中华仁人志士、诚信礼让、忠于祖国、抱节守志、清正廉明的典范。他们的行为成为了后世文人所追求的理想,无论是儒家思想中的“君子”形象,还是道家文化中的“隐士”精神,都能在他们身上找到共鸣。许多文人墨客以他们为楷模,表达对理想与信仰的追求。

  此镜目前为国内外公私收藏、著录所未见之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