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明
中华国际拍卖公司合作流程高成交率的秘密
王伯群致王毓祥信札
近现代写本
1通2页
32×26.5 cm
不久,日军进犯江西,复旦再迁重庆北碚,大夏则迁至贵阳,两校联合解体。初至贵阳的大夏借南明河畔讲武堂作临时校舍上课,后于花溪建正式校舍。1938年6月,王伯群在贵阳主持增设大夏大学附属中学,开辟了学校生源,也为大夏大学教育等学科的学生提供实习机会。
Lot4526
王伯群致王毓祥信札
1942年写本
1通4页
20.8×27.7 cm
Lot4527
王伯群致王毓祥信札
近现代写本
1通1页
20.2×28.5 cm
大夏内迁之后,仍留沪上的吴浩然和1938年由贵阳派回上海的鲁继曾、邵家麟等先生,在静安寺路(今南京西路)上向实业家虞洽卿借得重华新村房舍,设立大夏大学沪校,使无法转往内地的一些学生得以继续学业。1942年4月,占领上海的日军发现并破坏了重庆政府教育部驻沪办事处,处内职员皆被逮捕,此后直到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留在上海的剩余学校彻底断绝了与国民政府之间的直接联系。在日军的逼迫下,上海法学院、上海法政学院等直接撤退至安徽继续办学,上海女子医学院等则直接停办。而复旦大学、大夏大学等,由于大部分师生已内迁,剩余留沪部分不愿向日伪投降,但又缺少经费,只得被迫降格为“补习班”。
1942年王伯群(前排左二)与大夏大学护校委员会成员在贵阳合影
由于抗战中经济形势的恶化,作为私立大学的大夏大学,黔沪两校生存均极困难,改为国立大学从而接受政府经费补助,成为他们的最佳选择。为此,大夏大学不断向以陈立夫为代表的国民政府教育部商请改为国立。而教育部的考虑,则是将私立大夏大学改为国立贵州大学,这样一方面可以解决大夏大学的生存问题,另一方面也能缓解贵州省缺乏高等教育资源的困境,实现高等教育资源的合理配置。但若改成“国立贵州大学”,大夏大学就极有可能要永留贵州,这是大夏大学师生所不愿意的。为改国立并保留原校名,大夏大学自1938年至1942年,与教育部展开了长达四年的博弈,尽管最终改国立失败,却在维持私立的情况下获得国民政府巨额补助,从而渡过难关。
Lot4528
王伯群致王毓祥信札
1942年写本
1通2页
20×29 cm
Lot4529
王伯群致王毓祥信札
近现代写本
1通4页
21×28.3 cm、13×28.3 cm
民国时期的私立高等学校借鉴美国的经验,设立董事会制度。王伯群利用其强大的政商朋友圈,发起组织大夏校董会,聘请诸如军政部部长何应钦,行政院院长、立法院院长孙科,中国银行行长张嘉璈,上海总商会会长虞洽卿,上海闻人杜月笙等党政军高级官员、银行家、实业家及社会名流担任校董。这些校董凭借他们的显赫地位及在军政两界的影响力,为大夏在筹资、申请政府办学经费和处理危机等方面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