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斯堡国际拍卖公司今年总成交与如何联系
“所谓创造, 无非以新的活力, 突破陈腐的桎梏而已了。”
——吴大羽
中国现当代艺术中,“新”的艺术往往是在物理材料上、文化碰撞下和审美发展中不断融嬗变而来,新绘画其本质是新,样貌则多元,题材的多元、材质的多元、画种的多元、表达方式的多元……不论国画、油画、版画、壁画、漫画,唯才是举,唯新为上。这其实更像是一种很具体的艺术精神,无论是在任何一个历史时期抑或不同文化的地区,在每一个当下、“新绘画”无疑都代表着一种具有勇气的尝试和不同于旁人的先锋挑战。观看“新绘画”,建议观者可以尝试找到“新”与“绘画”的出处、溯本清源,乐趣是往往能延生出更多的故事与知识;亦可以回到最本质的“观看”,寻找自我在天然体感上与作品关系和喜恶。
部分精品导览
Lot 1100 季鑫(b.1988)夜莺-2
2014年作 布面油彩 100×100 cm
签名:季鑫 2014
出版:
《蜂巢 生成 第九回:季鑫 夜莺》,P13 ,蜂巢艺术中心,2014年版
展览:
2014年,夜莺:季鑫个展,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2020年,63%的修辞:中国当代艺术收藏的一个案例,金鹰美术馆,南京
估价:RMB80,000 - 180,000
季鑫作品经常呈现出怀旧的姿态,这不仅是对古典元素的拾取,亦是对理想化过去的悼念。顺着季鑫的视角,观众可以感受到一个在现实中不断滋长的白日梦,而这种体验就如同阅读一本小说,故事中的文字经由读者的理解,被构筑成一个真切的存在、一个暂时的庇护所、一面镜子或者一段模拟他者存在之后自我印证的体验。对于季鑫而言,绘画成为了他穿过现代迷雾,在寻找实存路上创造出的实存,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家创造出的那个极其个人化的世界,在我们面前缓缓铺陈开来。
2014年“季鑫:夜莺”展览现场
古典绘画中的鸟面人形象往往以一种反派角色出现,鸟面是欧洲中世纪医生佩戴的防毒面具,用水晶玻璃制成了可以塞进药草、干花和香料的鸟喙状的面具,用以隔绝黑死病的传染,鸟面人总与衰败死亡的意象相连。季鑫的《夜莺-2》将鸟面人置于静谧的花园,穿上粉色的裙装,保留古典美的构图,却褪去了中世纪鸟头人那令人不安的隐喻。在安徒生童话里,夜莺因为美丽的歌声成为皇帝的宠儿,但不久之后,一只能发出曼妙乐声且外表华丽的人造小鸟获得了更多赞美,于是,夜莺飞走了。然而,当皇帝的生命面临死神的威胁时,人造小鸟却唱不出一个音符,还是真正的夜莺用婉转的歌声驱走了死亡的阴霾,这里的夜莺成为抵御不祥的象征。
耶罗尼米斯《人间乐园》(局部)油彩 390×220cm 西班牙普拉多博物馆藏
丢勒《忧郁》1514年作 铜版画 24×18.8cm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
同时,不难发现,鸟头人手中捏着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球体,而这粒球的原型也许就出自丢勒著名的铜版画《忧郁》。于丢勒而言,球体象征着智性的谜团,亦或是对应他对于几何学的研究,而在季鑫的作品中,红色球体不仅能通过色彩与造型打破画面单纯的神秘感与古典感,也透露出了艺术家将几何式的抽象思维不断加诸对画面物象的思考。季鑫的创作着意将单纯、恬静、充满古典情调的画面扰乱,并释放出神秘的异质性气息,不仅是对古典元素的挪用,更是表达“季鑫化”艺术的视觉佐证。
Lot 1101 黄一山(b.1983)室外洗手盆
2013年作 布面综合材料 100×80 cm
签名:Huang yishan 2013
出版:
《非格物:形而下的空间叙事》,新氧艺,2013年版
《形而下的空间叙事》,P162,东方艺术,2013年版
《艺术生活快报(收藏)》, P8, 2013年8月版
《东方艺术大家》,P106-119,2013年6月版
《前进中的结构——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青年教师作品集》, 广东美术馆现当代艺术家丛书,P91,2015
展览:
2013年,非格物形而下的空间叙事:黄一山个展,新氧艺瞳空间,北京
估价:RMB250,000 - 350,000
在后现代主义风潮中成长起来的80年代艺术家深受卡通风格的影响,作品中透露着轻盈和玩世不恭,黄一山的作品却不能简单归为卡通一类,他严谨、精密、具体的艺术风格在年轻艺术家中独树一帜, 类似老式家用游戏机画面的构图中隐藏着精巧与克制,艺术家采用“工匠”式的方法去铺设画面的空间从而有效地把一些绘画中的不确定性因素排除在外,同时又将综合性、工艺性的材料自然而然地归纳到创作之中,由此确立起独特的图像叙事模式和艺术语言风格。
卢西安·弗洛伊德《洗手盆》1983年作 布面油彩 78.8×51cm 芝加哥美术馆藏
黄一山作品中还原实物的做法与他小时候酷爱模型的经验有关,制作逼真模型的追求构建了黄一山对于“真实”性的念想,贯穿在他艺术创作的整个过程。以造景的方式创造空间感是模型制作工序中提升作品真实性的诀窍,在《室外洗手盆》中黄一山设置了一面墙壁,白色水盆与蓝色管道附着于墙壁,地板随着墙壁延伸至画布的上边缘,以墙为舞台,绘画元素在这个空间结构形成了一个稳定状态,观众的视线随着空间透视无限延展,但最终会被画布所限回归到画面中细节本身,这是黄一山对空间绘画的考量,也是对空间绘画的一种消解。
黄一山《晚安》2012年作 布面综合材料 18×18cm
黄一山对材料的思辨有其独到之处,《室外洗手盆》中水磨石肌理效果、水龙头的红色锈渍、洗手池白色瓷砖趋近真实的反光和渐变,展现着黄一山“工匠”式的绘画习惯,他曾说:“我在画布上仿制了这样一个过程去绘制物体,其实是很土工匠的一种做法,用材料不择手段地去替代。”或许黄一山曾花费许多个夏日站在操场边的洗手池,观察墙面和管道的肌理感,剖析材料的特性,并用最原始的技法在画布上再现真实。绘画“拟真”的特性被重新解读为“还真”,黄一山对质材的技术化处理使作品具备更多的“地气”与玩味感。
黄一山《毕加索的自画像》2019年作 板上综合材料 120×90cm
北京保利2022春季拍卖会 Lot1082 成交价:RMB 1,104,000
叙事逻辑的精心排布是黄一山作品中的另一大亮点,作品的观看场景取材于弗洛伊德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幅作品,弗洛伊德的绘画语言对中国学院油画教学系统有着不可忽略的影响,《室外洗手盆》颇有向弗洛伊德致敬的意味。洗手池龙头里不间断流出的水流增强了画面的戏剧感,“是谁洗手不关龙头?”的困扰充斥在观众心里,永不关闭的水龙头就像一道不会愈合的小伤口,揭露了一个完整、严谨画面的缺陷,这种缺陷是黄一山刻意为之,使冷漠感和恐慌感在作品中交织呈现,就像在真实世界中无论人们如何精密布局、高度理性地生活,一些不可言说的崩解还是会在人群心里蔓延。
Lot 1102 彭斯(b.1980)红色的面孔
2020年作 布面油彩 30×24 cm
签名:红色的面孔 布面油画 30×24cm 彭斯 2020 PENGSI 2020(背面)
展览:
2021年,ART021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
估价:RMB80,000 - 120,000
彭斯曾经以肖像和风景画著称,但新的画像显然不同于他以往的创作:如果说他之前的作品是在寻找画面时间的永恒感,那么这些新作就是一次跳出线性时间框架的尝试,他们与艺术家的精神情感产生了直接关联,他笔下刻画对象曾经所散发的冷漠与疏离感,在这里被艺术家赋予了自身的主观温度。
画幅中的面孔们来自于彭斯在生活中无意间看到的形象,有他的朋友,前苏联电影中的人物,新闻中出现的烈士或载入艺术史中的艺术家。彭斯并没有给出他选择这些形象的具体原因,可以推测的是,这些形象或许一方面来自彭斯日常观察后的潜意识,另一方面来自于长久以来他对肖像绘画创作的敏感。而对观众来说,这些形象皆为陌生人,特别是当他们仅被呈现一个面部的时候。由于去掉了身体和背景,规避了具体语境,哪怕是大众所熟知的人物也在艺术家笔下产生偏离:你无法判断他们究竟来自何处,脸上为何会流露出这样或那样的神情,以及为什么他们在画面中被聚集在这一刻的时间。彭斯有意去除掉“多余”的元素,让我们自行判断并推理。时间在画面中被打断、截取、凝聚,在目光偏离的下一刻就会消散掉。
斯塔夫·库尔贝《男人肖像》1862年作 布面油彩 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画面中人的情感被无限放大了。换句话说,画面之中,只有情感能被具体地体察到,无论是兴奋、坚定、疲倦、迷茫,或恐惧、伤悲,所有这一切都在观者看到画面的一霎那被接收和感知。彭斯特别描绘了人物的眼睛,并予以不同色彩勾勒,试图去凸显那一刻眼神传达的情感信息。同被细腻笔触所描绘的肌肉走向与皮肤质感一起,它们共同构成接近于彭斯理想中那一刻面孔所应有的姿态。
彭斯《玫瑰君子》2006年作 布面油彩 188×118cm
北京保利2014年春季拍卖会 Lot0863 成交价:RMB 1,322,500
彭斯大胆地采用了他以往绘画中回避的鲜艳色彩,甚至荧光色,这些颜色伴随着阴影,在人物脸上形成强烈对比。艺术家在此刻化身舞台剧或电影导演,他摒除了柔和的自然光,将理想中应呈现的灯光投射于面孔之上,让画面之人成为主角。如果说之前的作品是在赋予普通人以神圣性,那么这一系列就是在消解它——消解那些被刻画对象身上由历史、文化、传媒所赋予的神圣感,消解这种特殊权利。在观看彭斯的新作时,你会注意到画面中人物眼神的不同走向,有的凝视着你,有的看向其它方位,带来穿插着的不同时空。无论我们如何辨认甚至分析这些面孔,面孔自身显示出一种脱离语境的匿名感。对他来说,这批面孔正是艺术家一次“祛魅”的尝试。
Lot1103 夏禹(b.1981)竹林
2013年作 木板坦培拉 140×170 cm
签名:竹林 夏禹 2013(背面)
出版:
《夏禹:忘记》,玉兰堂画廊,2013年版
展览:
2013年,忘记:夏禹个展,玉兰堂画廊,北京
估价:RMB80,000 - 120,000
“我觉得每个艺术形式都有它的本质属性,比如摄影的本质属性是记录、电影的本质属性是讲述,我认为绘画的本质属性就是描绘。越接近本质的属性就会越纯粹,只有把握好描绘的画家才能让绘画焕发出新的光彩。”
——夏禹
作为中国80后新一代绘画的代表艺术家,夏禹的作品延续了欧洲传统绘画中的坦培拉技法,而又在这种传统技法的实践中寻找到自己合理的表达——在不断的皴擦过程中生成一种半透明状的氤氲质感,颇具时间流淌的意象。如水温润流淌的气质清凉、纯洁,其画面中的场景与生活息息相关,却又似乎保有一定的距离,似水流年。
创作于2013年的《竹林》采用皴擦的方式摒弃了笔触肌理和层次的流畅感,形成了视觉空间里离散的光影结构,产生一种电影胶片的特殊效果。一片影影绰绰的小竹林让人回想起林中散步的个人体验,在当下浮躁的社会节奏中,夏禹的竹林给现代人提供了一处极度疲劳后的小憩之所,抑或是对过往美好的追忆之处。夏禹希望绘画能离观者更近一点,艺术家将生活中常见的场景攫取、重组,注入自然与平淡的气息,引导观众走进安静、内敛的林中世界。
Lot 1109 李继开(b.1975)阅读故事
2005年作 布面亚克力 200×150 cm
签名:Lijikai李继开2005
出版:
《李继开画集》,P206-207,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2007年版
估价:RMB400,000 - 600,000
“用当下非常流行的话来讲,李继开营造的是一种‘氛围感’,他无需讲任何悲惨的故事,不用把悲伤写在脸上,没有明显不开心的信号但所有元素都又恰到好处地在诉说着孤独。”
Lot 1113 闫冰(b.1980)白骡子
2011年作 布面油彩110×80 cm
签名:白骡子 2011 闫冰(背面)
展览:
2012年,农事诗:闫冰,白盒子艺术馆,北京
2022年,ART021上海当代艺术博览会,上海
估价:RMB500,000 - 1,000,000
闫冰1980年生于甘肃天水,其因独特深沉的返朴情愫成为当下备受关注的80后艺术家之一。他擅以写实的手法、细腻的笔触和光影变化,描绘生活中的平凡事物,“农具”“土豆”“畜力”“蘑菇”等都是他创作的母题。闫冰的绘画语言看似克制内敛,却饱含深邃的力量,让观者产生平淡却强烈的敬畏感。他将人们很少关注的物质世界的边角,封存为具有重量感的视觉之物,表现出一种既朴素又亲切的幽默,隐喻着对当下社会的思考。在艺术家对日常事物放大化及符号化的过程中,物件被注入神圣性与精神性,此时画中事物已不只是其本身,观者凝视的,更是事物表象之下的精神指涉。
闫冰《蘑菇2号》2018年作 布面油彩 130×180cm
北京保利2021秋季拍卖会 Lot2852 成交价:RMB 1,840,000
“过去同现在是联系在一起的,像一条链子的两头,只要碰一下这头,那一头就会颤动。”闫冰的童年在甘肃天水乡村的一片山湾中度过,一片山坳是他儿时的全部。虽然闫冰并不是一个所谓的乡土主义者,不渴望精神的返乡,但少年时代的印记对他的影响是巨大的,过去生活的体会在艺术家反刍的过程中不断被激活、重塑,深植于心的乡土记忆始终是闫冰创作的底色。即使随着时间推移,乡土的记忆变得不再清晰,但对故土的感受依旧深刻,而这种感受也模糊了自身与他者的界限,最终内化为自身的冲动。在寓于乡土生活的物件的感召下,深邃的情感找到归宿,艺术家便跟随着心的指引,虔诚地将它们肖像化。
闫冰《五头牛之五》2011年作 布面油彩 160×280cm 成交价:RMB 3,128,000
闫冰的创作体验是从类似于农事劳作一般的过程中获得的,并选择以承续此种生命体验来挽留现代社会人性与风物之间日益逼仄的诗性空间。闫冰创作于2011年的《白骡子》来自于“农事系列”绘画作品。画中的白骡子被口衔紧紧束缚,在缰绳的牵引下头倾向一侧,它眼眸低垂,温顺的接受着一切。骡子作为西北乡村重要的畜力,既不奇特也无神秘性可言,它理应在乡土中,而画家却将其至于纯粹而晦涩的背景前,掌握白骡子命运的缰绳正被谁牵引,答案也被画家隐秘在画布之外。受成长环境的影响,闫冰内心有一种略带苦涩的心灵基底,或许这匹白骡子正暗喻了画家本人的心境和人生状态,不再向往故土的生活,但也从未真正走出过那片乡土。
Lot 1112 闫冰(b.1980)分土豆6
2013年作 布面油彩40×40 cm
签名:分土豆 6 闫冰 2013(背面)
出版:
《闫冰 Yan Bing》,P40,河北教育出版社,2016年版
《闫冰作品》,P16,香格纳画廊,2018年版
展览:
2013年,长物志No.5:闫冰个展,蜂巢艺术中心,北京
2022年,ART021上海当代艺术博览会,上海
估价:RMB 400,000 - 600,000
在山坳里长大的人,习惯了广袤土地带来的隽永气息和想象,天性中带着一份“执拗”与“极简”,这份“执拗”与“极简”贯穿了艺术家的创作生涯。“土豆”是闫冰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系列,从2012年开始,这一系列持续了8年之久。土豆是闫冰熟悉的农作物里最普通动人又最不鲜艳的一个,物如其名,土豆总和贫穷联系在一起,贫穷将世界简化了,闫冰将切开的土豆赋予肃穆和仪式感。创作于2013年底的《分土豆 6》便来自他的“土豆系列”绘画,闫冰以略带俯视的视角,用冷调灰棕色描绘了一颗摆放在台面上,被齐整切开的土豆。土豆被置于画面中央,在光影作用下,土豆的每一个沟壑、斑点,每一处泥土的痕迹都被悉心关照,微妙细节被尽数捕捉、体现。阴晴不定的背景,使土豆显得肃穆、神圣,不知来源的光引领观者捕捉画中影影绰绰的氛围。画面中切开的土豆被寄予了一种农村特有仪式的象征。
闫冰《四个土豆》2012年作 布面油彩 80×100cm 成交价:RMB 1,046,500
依据闫冰老家的风俗,每年农历三月村里都会集资买羊在村庙里宰杀祭祀,最终屠夫会按照户数,将羊切成等大的方块。每到这一天,闫冰都会郑重地去庙里捧回这一小方羊肉。分土豆即是分肉的隐喻,祭祀是神圣不可轻视的,因此,在摆放在桌面上的土豆的表象背后,隐藏着使其神圣化的逻辑,画家有理由将它虔诚对待。闫冰并非唯一画土豆的艺术家,夏尔丹、梵高等都曾画过土豆,但却从未有人像闫冰一样如此凝视过土豆,并赋予其如此庄严的精神性。追其缘由,不仅在于土豆与乡土情愫的紧密联系,更在于闫冰在凝视土豆时也看到了自己。他画中的土豆,透出坚实质朴的气质和温暖感,画面里藏着他的故事,或者说,他画的就是自己生命的状态。
一个人的故土和少年生活到底对其人生有何种影响,很难评说,但对于很多创作者来说,这种影响不仅是直接的而且是无法估量的。闫冰作品的背后不是对乡土风俗的猎奇赏玩,而是在乡土生活世界之中的凝神注目与沉思默想,这是对风物的礼赞,也是一种在世的抒情。
Lot 1114 许宏翔(b.1984)五朵玉兰
2016-2017年作 布面油彩160×200 cm
签名:许宏翔 2016-17
出版:
《许宏翔作品集2015–2018》,P57,艺·凯旋画廊 ,2018年版
展览:
2018年,黑夜未至:许宏翔个展,艺·凯旋画廊,北京
2022年,ART021上海当代艺术博览会,上海
估价:RMB 200,000 - 300,000
在80后的当代艺术家中,许宏翔一直是一位随缘的倾诉者,他从周遭世界中随手可得的各种图像素材中提取出片段,将那些精致而没有灵魂的图片转换成意味深长的风景、肖像、静物……最终在图像的转换与生成中形成独一无二的个性表达。自2012年以来,许宏翔的油画就开始反复出现风景题材。场景中的元素被转置到一种特殊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