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明
公司是以经营中国文化艺术品为主的综合性公司,主要从事古董成交,古董鉴定,古玩收藏等业务。公司设有、纽约、台湾、日本、伦敦办事处,每年不定期举办春季秋季大型鉴赏会,以及四期“国枰艺术品有限公司四季”交流会。
主要从事国内外古今艺术品成交、展览、评鉴、收藏及古玩交流会策划服务业务。公司旨在通过鉴赏、展览、成交活动,弘扬中华民族文化,提高中国艺术品在上的地位和影响;为海内外收藏家和机构提供一个物畅其流、物尽其用的高层次、高品质的文化交流空间。业务遍布大陆、香港、台湾、新加坡、印度、法国等多个国家和地区。
Lot 2603
齐白石 1864-1957 蛙趣
立轴 水墨纸本 1934年作
72×34 cm. 28 1/4×13 1/2 in. 约2.2平尺
【题识】宝珠如妇雅属,甲戌十二月之初灯下,老夫白石。
【印文】白石
【说明】齐白石家藏,由齐白石家属友情提供。
老舍先生曾请齐白石老人以“蛙声十里出山泉”为题进行创作。白石老人费了几天时间苦苦思索,终于画出成群结队的蝌蚪顺山泉畅游而去,让观赏者从游动的蝌蚪中去想象蛙声,与古时“踏花归去马蹄香”中以蝴蝶追逐马蹄来表现“香”的灵感不谋而合。老人擅于画中施展诗人的素养、画家的天才、文人的气质,将“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榫凿相吻,水乳交融地表现出来。画中五只蛙儿呈三个组合互为犄角,于黄梅时节闷热的夜幕下畅鸣,蝌蚪寻声随流而下。对于画蛙,白石老人曾曰:“蟹是有壳的,蛤蟆是无壳的,若画蛤蟆的身子和腿同螃蟹一样,那算是什么艺术呢!”是故对于青蛙蹬腿、蹲伏、跳跃等各项姿态,他是有过潜心研究的,这与他从小于田间路口注重观察写生的经历也颇相吻合,因而才能在创作中胜似闲庭信步。画中青蛙高度形似传神,看似有着不同的个性,蝌蚪随蛙鸣欢快嬉游,整体一派动中有静,恬淡平和的图景。可谓白石老人中年的一幅拟声佳作。
胡宝珠为作画中的齐白石研墨
画中题识:“宝珠如妇雅属,甲戌十二月之初灯下,老夫白石。”齐白石1919年夏聘四川籍的胡宝珠为侧室,故称“如妇”。在陪伴白石老人生活的二十多年里,胡宝珠一直细心照料着丈夫,也贴心地打点着齐白石的书画生意,为齐白石的创作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Lot 2604
齐白石 1864-1957无量寿佛
立轴 水墨纸本
54×35.5 cm. 21 1/4×14 in. 约1.7平尺
【题识】白石造稿。
【印文】借山翁
【说明】齐白石家藏,由齐白石家属友情提供。
中国历代文人和艺术家与佛多有不解之缘,齐白石也是如此。《白石老人自传》中记载:“到北京后,我从法源寺搬到龙泉寺,又从龙泉寺搬到石镫庵,连搬三处,都是住的庙产,可谓与佛有缘了。”其身边有一帮僧人朋友,喜欢绘画的释瑞光后来更成为他的弟子。这些都与他后来多画佛家题材有极大关系。无量寿佛为梵语阿弥陀佛音译之名,此佛寿命无数、妙光无边。作品寄寓了画家祈愿佛陀加持众生健康长寿的美意,同时也迎合了“家家观世音,户户阿弥陀”的民间宗教信仰风尚。齐白石画佛像受金农影响深远,他曾在画上题款:“一日画无量寿佛,竟与冬心翁所画羊脂笺佛像相似,幸能笔墨不相同也”。此幅“笔意险劲,出入冬心、复堂间”,而复参己意,奇纵阔大。画中写一长袍侧坐的无量寿佛形象,造型幽默诙谐、生动传神。袍服以水墨勾画衣折,笔墨凝练简约,线条自由率意;其形象憨厚而神气十足,显示出白石老人的造型能力和对生活观察的细致入微。最妙的是佛脸上的一抹浓须,于厚重拙朴中见天真机趣。
临摹写生,无论是现场记录或是凭目识心记,都是从前人与自然中取法的途径,最能体现一位画家创造力的,还是看其自家的创作。因此,齐白石的自创画稿便显得尤为珍贵。
参考图:齐白石《无量寿佛》
Lot2605
齐白石 1864-1957 铁拐李
镜心 设色纸本
131×38 cm. 51 1/2×15 in. 约4.5平尺
【题识】
1.形骸终未了尘缘,饿殍还魂岂偶然。抛却葫芦与铁拐,人间谁信是神仙。此旧句题画第三回,白石山翁。
印文:木人
2. 应悔离尸久未还,神仙埋没却非难。何曾慧眼逢人世,不作寻常饿殍看。白石又题新句。
印文:老白
【说明】齐白石家藏,由齐白石家属友情提供。
铁拐李是一个传说人物,至少元代以来就不断成为画题。齐白石年轻时画过《八仙图》,六十岁以后,只画八仙中的铁拐李,特别在一九二七至一九二八两年,创作了很多幅。他对铁拐李的兴趣,一是因为这个形象触动了他的所思所感,二是买画者的要求。他早年所画,多柱杖立姿,强调主人公的“拐”相,晚年所画,多坐姿,强调主人公的神态和亦丐亦仙的身份。早年画的是一个传说人物,晚年则要藉以喻事喻理。
此幅画中的铁拐李为坐姿回望,是典型的晚期风格。拐仙手执铁拐,肩串葫芦,蓬头垢面,短须,一副乞丐模样。人物勾勒填色,身体表情都作具体刻画;衣服则一两笔勾成不著颜色。形成以虚衬实的效果,突出铁拐李的姿态和表情。
本作为竖幅,在画上部题诗,而把人物画在下部,是一种诗画书三位一体、相得益彰的构图。画上题诗:“形骸終未了塵緣,餓殍還魂豈偶然。拋卻葫蘆與鐵拐,人間誰信是神仙。”借“饿殍”还魂的仙人,如果不是拿着葫芦与铁拐,谁相信他的神仙身份呢?这是说世人只看外表形相,不追究底里。又题:“應悔離屍久未還,神仙埋沒卻非難。何曾慧眼逢人世,不作尋常餓殍看。白石又題新句。”或直说俗眼不识真仙,或拐弯说仙人既装进了乞丐皮囊,也难怪他们不识货。如果联系二十年代齐白石的情况,不难看出隐蔽的自喻因素。在他看来,自己的艺术长期不被理解,是一些人只看他的出身和外表,这正如把铁拐李看作“饿殍身家”。但这类含自喻之意的绘画与诗歌,鲜有愤懑之情,而更多的是幽默和无奈,以及寓于这种幽默、无奈中的智慧。
参考图:齐白石《铁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