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明
众所周知,冬虫夏草是一种相当名贵的中药材,对于一些人来说,认为冬虫夏草有着增强免疫力、改善体质的作用,一直被大众所高度关注。所谓冬虫夏草,其实是一种麦角菌科真菌冬虫夏草菌寄生在蝙幅蛾科昆虫幼虫的子座及幼虫的复合体,主产于、青海、四川等省区,目前全系。图片中医认为,冬虫夏草入肺肾两经,具有补肾益肺、化痰的功效。主治咳嗽气喘、咳痰、自汗、腰膝酸痛、久咳虚喘、身寒肢冷等。由于冬虫夏草的“出现”需要很多巧合,只能,不能人工种植,所以价格昂贵,令许多人望而却步,而跟冬虫夏草相似的“北冬虫夏草”则成为了普通人的选择,“北冬虫夏草”又被称为虫草花、蛹虫草菌,跟冬虫夏草同样是由真菌所长成的,而且跟冬虫夏草同属一个大类,冬虫夏草只有天然生产,而北冬虫夏草则可以通过大量人工养殖,获得惊人的产量。
然而,这已经阻止不了各类保健滋补品的价格飞涨。仅仅过了3年,冬虫夏草价格就从90年的1000元/公斤,翻倍为2000元/公斤。1995年,国家放开了对私人经营冬虫夏草的限制,从此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开始推动冬虫夏草价格逐年稳步上涨。2003年的「非典」爆发,冬虫夏草价格迎来了第一次质的飞跃。这场覆盖全民的恐慌,让民众对身体健康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一切宣传能够“增强免疫力”的保健品都成了救命稻草。非典过后,冬虫夏草借着这一波恐慌和“物以稀为贵”的名由,从几千元/公斤涨到1.6万元/公斤,正式迈入“奢侈品”行列。
广东广州市回收虫草,青藏高原生态警钟敲响,对于冬虫夏草在消费市场所演绎的虚幻神话,杨大荣、詹红岩等专家痛心疾首。他们关注的不仅仅是冬虫夏草这一物种的未来,更是其与人类生存环境密切相关的自然生态。虫草核心分布地带处于长江、黄河、澜沧江、雅鲁藏布江、怒江、雅砻江等大江源头的高寒草甸,其生态地位在整个亚洲都举足轻重。青藏高原生态极其脆弱,一旦被破坏很难自我恢复。
冬虫夏草经过挖掘后,以晒干的虫体状进行销售,在国内口口相传的“民间”领域,虫草具有增强免疫、的功效。然而关于虫草,科学的真相是:虫草共有1500多个种类,但至今未明确任何一种具有效果;在一些研究中提到的“虫草素”,冬虫夏草中并没有存在,而是在另一种我们常见的“蛹虫草”中存在。虫草经过相关部门的检测,与常见食用真菌相似,冬虫夏草中的活性成分为:核苷类及多糖类化合物。而其中,让其脱颖而出,身价超群的,还属虫草酸和虫草素这两种成分。虫草酸:又名甘露醇,是一种高渗性的组织脱水剂,上广泛应用于脑水肿,预防急性肾衰,青光眼,加速毒物及从肾脏的排泄,但由于代谢机制,甘露醇一般选择静脉注,口服吸收甚少,且口服过量还可能导致腹泻。
一路飞涨的冬虫夏草价格,1974年,在冬虫夏草产地青海,冬虫夏草价格在28元/公斤左右。而彼时的金价约为11元人民币/克,是冬虫夏草的390多倍。冬虫夏草价格的第一步突破是在改革开放之后。大约在1990年,冬虫夏草的均价就上涨到了1000元/公斤。如果不考虑金价和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波动,此时的黄金与冬虫夏草价格比,已经由 70年代的390倍下降为70倍。如果说整个80年代冬虫夏草价格增长只是市场的自然需求的话,那么随后而来的“马家军”则给这个增长打了一针“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