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杜闲来没事,就爱在村子里溜达。他离开村子五六十年了,村里的一山一水,一人一物已变得很陌生,但置身其中,他还是感到极为亲切。
这天,赵阳杜来到村头,看见一户人家的门开着,两位老人坐在客厅里,一边悠然自得地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一件瓷器。他们的对话透过亮堂堂的阳光传了过来。
“这是珐琅彩,我爷爷留下来的。”一个有点磁性的声音说道,那人大概就是古董的主人了。
“嗯,难得的一件宝贝。”另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附和着。
“是啊,那年逃荒,我父亲冒死把这件宝贝保留下来;日子过得揭不开锅的那几年,有人给了十几个大洋,我父亲也舍不得卖。”磁性的声音又响起来。
赵阳杜抬头看看房子。房子是一座三层的小楼房,跟城里的装饰差不多。赵阳杜依稀记得,以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坡。如今,村里的变化天翻地覆,都让他认不出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赵阳杜来了兴致,抬腿向屋里走去。回村子定居前,赵阳杜是铜州城里最大的古董店德宝坊的首席鉴定师,字画、瓷器、玉石、青铜器等古董到了他手里,只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能看出个一二三四来。赵阳杜因此在古董鉴定界有个雅称叫“赵一眼”。
因为年事已高,赵阳杜再三拒绝了老板让他继续坐镇德宝坊的要求。他要告老还乡,叶落归根,过田园般的隐居生活。
但对于古董,赵阳杜却有着特殊的情感。回到村子后,虽然远离了那些古董字画,但他还是时不时回想起看到过的那些宝贝。它们有的价值连城,有的见证了血雨腥风刀光剑影。这些东西能够留存下来,实为不易。因此,每每面对一件藏品的时候,他的内心都会生出敬畏与敬佩之情——敬畏藏品的历史价值,敬佩收藏者的不易。
想不到在远离闹市的小山村,还有如此热爱宝物的人。赵阳杜仿佛一下子遇到了知音。
“你们好。”赵阳杜边跨入客厅,边打招呼。客厅里坐着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他们精神矍铄,说话带磁性者满头白发,两颊骨微微突起;另一位留着光头,古铜色的脸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皱纹。
赵阳杜定眼一看,虽然岁月更替,容貌改变,但还是依稀记起来了,他们都是自己少时的玩伴,“胡高?罗定?”赵阳杜有些兴奋地叫起来。
两位老人见进来一个陌生人,定眼看了赵阳杜一会,也异口同声地说道:“阳杜,听说你回来了,是你吗?”
“对,是我。”赵阳杜高兴地答道。
久别重逢,三人寒暄了一番,问了彼此的一些事情,也说了说村里的变化。然后胡高拿起桌上的那个古朴的瓷碗,说道:“阳杜,听说你是德宝坊的首席鉴定师,你看看我这珐琅碗是不是真的,值多少钱?”
赵阳杜拿起古碗,上下左右认真地看着。其实,从他一进入客厅,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桌上的瓷碗上。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只一眼,他就看出这碗并不像胡高说的是珐琅彩瓷器,而是五彩瓷。现再细看,就更确定了,此小瓷碗,只是清朝晚期民间瓷窑生产的一件普通的五彩瓷。碗上画的是缠枝牡丹纹,叫“万寿长春”碗。
胡高和罗定目不转睛地看着赵阳杜,脸上充满着期待。
赵阳杜轻轻地把瓷碗放回桌上。“是珐琅彩么?”胡高问道。珐琅彩是清朝康熙时期从国外传入中国的,俗称洋色,所制瓷器大多为盘、碗、杯、壶等小件器物,图案以国画格调工笔绘制,纹饰有人物、花鸟、风景、建筑等,是极为名贵的御用瓷器,传世极少。
赵阳杜看了胡高和罗定一眼,脸上微笑着,说:“这确实是一件上了年纪的瓷器。”
胡高和罗定点了点头。赵阳杜又说道:“好好地保藏吧。其实对于一件藏品来说,不要刻意于它是什么不是什么,喜欢就好。”
胡高和罗定像个小学生一样,继续侧耳聆听着。赵阳杜接着说:“喜欢,就是藏品最大的价值。”
胡高和罗定相互看了看,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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