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对镜簪花图》可谓改琦的精心之作。尽管宣纸泛黄用装裱盖住了斑驳,尽管画面上的款识个别字根本无法看清,但画中对镜簪花的妇女超凡脱俗的高逸美,却穿越了二百多年的时光隧道,依然焕发出动人的神采。
遥望皎皎明月,吟咏酬唱、酌酒清歌。玩月、赏月乃古代文人雅士特有情怀。近日,笔者偶见晚清画家改琦为张问陶所作的《把酒问月图》,神清骨秀、古雅秀逸,并有多位书画名家有关咏月之题跋,益增赏月之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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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琦《把酒问月图》(见图),设色纸本,纵28.5厘米、横40厘米。款曰:“把酒问月图,道光乙酉秋七月之望,为船山前辈先生写照,泖东改琦。”钤朱文印“改琦”。汤贻汾题诗堂,钱杜、吴鼒题跋。时年为1825年。
此幅《对镜簪花图》,纵78厘米,横29厘米,设色纸本。画面上中年妇女显然是个有身份、有地位并赋有天资的女性,从她的衣着、举止,看得出气质十分雍容华贵,她左手持镜,右手兰花指,指尖如笋,将玉花插入发鬓。不知她是刚从暖香惹梦鸳鸯锦被中起床梳妆打扮呢,还是独处闺房感叹岁月的流逝?是对镜自赏还是顾影自怜?看她对镜插花专注的神态,不由令人蓦然忆起诗人温庭筠《花间集》中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吟诵之余感叹有相通之处。改琦在画中传神地描画出具有天资女性的倩影,造型开相是他擅长之技法: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口,美人肩。其落墨洁净,敷色淡雅,运笔匀细,背景几乎一片空白,只用镜子衬托出美人的俏丽和她复杂的内心世界,留给人无限遐想的余地。
而落墨洁净,运笔匀细柔秀,以阴柔取胜,傅色淡雅柔润,秀媚绝伦。另外,改琦所作肖像画,还注意环境、背景的衬托和渲染,恰当地选择环境的典型性,更好地烘托人物的精神世界,这是作品成功的另一个因素。清人蒋宝龄认为改琦“于人物、佛像、仕女,出入李龙眠、松雪、六如、老莲诸家,愈拙愈媚,跌宕入古,允称脱尽凡蹊;山水、花草、兰竹小品也皆本之前人,而运思迥别,世以新罗山人比之”。改琦仍以他的才情和绘画风格在清中期名家辈出的情况下独标一格。他的子女学生能克绍其业而终于形成“改派”,成为清中期之后一代名家并影响了嘉、道画坛。
此幅《对镜簪花图》,纵78厘米,横29厘米,设色纸本。画面上中年妇女显然是个有身份、有地位并赋有天资的女性,从她的衣着、举止,看得出气质十分雍容华贵,她左手持镜,右手兰花指,指尖如笋,将玉花插入发鬓。不知她是刚从暖香惹梦鸳鸯锦被中起床梳妆打扮呢,还是独处闺房感叹岁月的流逝?是对镜自赏还是顾影自怜?看她对镜插花专注的神态,不由令人蓦然忆起诗人温庭筠《花间集》中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吟诵之余感叹有相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