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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文化是中国文化中的一翼,但饮酒成为文人的雅好和名士风度,则始于魏晋。从建安文人到东晋陶渊明,酒成为文人名士精神与思想的一种载体。文人名士在酒中体味人生,寻求人生真谛。魏晋时期,受儒学衰微、政失准的、个性解放、自我觉醒等社会政治文化因素的影响,士人们狂放豪饮,但在不同时段,他们饮酒的方式、动机、目的却不尽相同,从饮士·狂士·俗人·雅士·隐士,他们的酒意随着时代变迁。
汉末党锢之祸让士人对其所依附的国家机器失望,他们以经治国的理想破灭,忠君爱国、担荷道义的人生信念轰然倒塌,汉末士人思想空前大解放,他们开始关注生命,转向自我。魏晋文人的诗中表达的最普遍、最深刻、最能激动人心的,便是那在诗中充满了时光飘忽和人生短促的思想与情感。”如“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天地无终极,人命若朝霜”、“良时忽一过,身体为土灰”“低昂倏忽去,炯若风中烛”等等诗篇都有着强烈的生命意识,充斥着人生苦短,生命无常的无奈。
即使时代让人失望,汉末党人建功立业的英雄主义仍旧影响着汉末士人的心绪。以曹操为代表的建安士人在哀叹人生苦短的同时,也忧患民生现状,面对对“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的惨状,更加激发汉末士人在有限生命建功立业之壮志。既然不能改变生命的长度,那就增加生命的厚度。“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建功不即时,钟鼎何所铭?”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只争朝夕,建功立业之理想渗透着汉末士人,但生存的悲剧和功业难成又困扰着他们,在酒色游宴的同时想到功名难就即无心酣畅了,于是“投觞罢欢坐”,“唏嘘涕沾襟”。惨淡的社会现实,短暂的生命存在,让汉末士人困顿痛苦。
从建安正始到两晋,魏晋士人饮酒的目的、方式、心态、意境都不尽相同。他们的酒意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随之变迁。从以酒解忧、慷慨激昂的饮士;废礼任诞、以醉佯狂的狂士;浮薄无节、酣宴纵诞的俗士;兰亭流觞、宁静旷淡的雅士;直至自斟自饮、恬淡自然的隐士。酒于他们是一种人生态度,是传播思想的媒介,随着政治文化环境的变幻,魏晋士人的饮酒之意也随之变迁。